2016年7月19日 星期二

【Sada Chou:輔大心理系性侵事件系列四】Dejavu

 作者:Sada Chou

3與7與1這三個數字不知道對夏林清來講有什麼沖剋,除了輔大事件中關鍵的713現場,在吳永毅〈左工二流誌〉裡提到的另一個事件現場:「三一七大團體裂 解事件」,直接促使吳決定離開工委會,夏在其中也扮演關鍵角色,事發後(事發經過請自己去看書,此處僅摘要吳與夏的數段對質現場):

「那天中午我帶著未完成的〈叫二哥太沉重〉的告別信,緊張地去工作室見夏林清,當我邊吃便當,邊讓夏讀我的草稿時,她就落淚了。我原本帶著憤怒來對話的,模模糊糊地覺得有一筆帳要算(要她為3月17日踩過我和陳素香的「粗暴」介入「認帳」;她一落淚就使關係顛倒,因為我知道自己一定不會落淚,如果再表達憤怒,更會落入男性、無情感、冷酷的不利框架。...(中略)我立即變得更慌亂、心虛,懊惱自己為何不能像夏一樣「直指核心問題」,反而編織一個權力爭奪的故事來攻擊夏,自我驗證「男性權謀」,且反轉成是我在粗暴的踐踏她。我們進行一小段我與淑惠和巧仁關係脈絡的檢查之後,她追問:「我也是團體的成員之一,你們為什麼要把我特殊話?阿香說你們在逼淑惠上位子,但因為我的出現使你們功虧一簣。我參加團體,看到大團那樣的情況,我一定會介入的。團體成員像是淑惠會利用我,這本來就是團體中的可能之一,它就是會發生的。如果是我,我會選擇帶著矛盾走下去,為什麼你不能選擇帶著矛盾走下去?」

吳永毅:「我和你不一樣。」(我想說「不平等,因為夏不會被糟蹋,而我會;但講不出來。」

(p455~457,第八章)

另一段:

「回到小屋,阿香問:被打敗了嗎?我說沒有,但卻真是這種感覺。她上次去士林見夏(3月21日),想表達憤怒,但卻被質問為何不能正面的思考,【她的憤怒反而被問題化】然後被迫進入尋找解決方案。夏和我面談時,雖然沒有邀我進入解決方案,且形式上開放平等對話,但是卻不可能,當年意識到一部分那個實質的不對等:夏是威權,她在工作室有等同於鄭的權威;有關人及組織的狀態的處理,夏有絕對的權威。因此在面對她、處理與她的衝突時,覺得自己是透明的,而且很快會認為自己是錯的,她提的問題才是對的。」

「因為在集體經驗裡只有夏林清出手處理其它成員的「人的狀態」,從沒有她自己也是「被處理的狀態之一(當事人);而我,我是「人的工作」的能力特別殘缺而被嫌棄的成員,卻遇見這第一次。但是夏從不接受她的「特殊地位」(與鄭性質不同的威權),以及因此產生的不對等;她和我(及陳素香)面談的過程中,既是當事人,又遊走到督導位置來協助我(及陳素香),所以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感覺找她對話反而是「二度傷害」。


3月30日見過夏林清之後,我更加挫折,憤怒和被羞辱的情緒再次被否定,也更加痛恨自己,為什麼在她面前如此無能;和前面一整年被嫌棄的經驗相接,我就更傾向把自己封閉起來,不要再硬撐和自取其辱。決定不再理會來要求處理關係的各種動作,死也不回大團體交代。」

(p458~459,章節同上)
說明:作者敘事夾雜回憶與筆記眉批,行段與字體粗細與我打字摘錄受限於網誌格式未能完全一致,但文字及段落順序全同。





*原文發表於2016年6月14日
*原文網址:https://goo.gl/MXfjvQ
*本文已取得作者授權轉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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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da Chou:輔大心理系性侵事件系列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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